【楼诚衍生凌李】监禁 第一章by花如森

【楼诚衍生凌李】监禁 第一章by花如森

2016-06-30    11'15''

主播: cv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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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bgm:1、血腥爱情故事—张惠妹 2、1440—Olafur Arnalds 文作者:花如森 LOFTER ID:花如森 录制、后期:石兰 第一章 李熏然缓缓睁开眼睛。 水泥墙壁,昏黄的灯光,是地下室。他浑身酸疼,仿佛有好久没有活动过了。这是哪里?他在哪里?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好重,他又想陷入深眠之中。混沌中他隐隐约约想起出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他们六队在追踪绑匪,空旷的山地,他带队围成圈进行最后收网,周围安静的只剩下皮鞋踩在枯叶上的声音,突然间山崩地裂,绑匪引爆了炸弹。 好疼,浑身都像被撕裂了一样。那一瞬间撕心裂肺的疼突然跟随记忆一起复苏,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他努力让眼睛对焦,辨别声音的方向。 声音的主人口罩帽子白大褂作医生打扮,在一片白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俯下身看着他。李熏然看着那双眼睛,他想抬手去揭他的口罩,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自己周围布满医学仪器,浑身上下都缠着白色的绷带,口鼻插了呼吸机,连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被插上了细细的导尿管。 “大……夫,这是……哪里?”像好多年没有说话一样,他的声音沙哑,粗糙不清。 “这是家里啊。” “家?……不……”这不是家,这也不是医院,医院不会是这样的布局,医生也不会把自己全身都绑起来。这是哪里?这到底是哪里?李熏然本能的恐惧起来,他努力的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却被白衣人按回原地。 “乖一点!我好不容易才缝好的。”说着似乎亲切的话语,手下却丝毫没有留情,用了几乎捏碎骨头的力气。 好疼。真的好疼。浑身都疼,头好疼,身上的人捏得自己好疼。李熏然大叫起来,空旷的地下室却只有回声。他被绑匪抓走了吗?队里的人不知道吗?为什么还不派人来救自己? “真不乖,我要生气了。”白衣人用一只手抓住李熏然的双手拉过头顶压在床头,另一只手掏出一只针管。 李熏然挣扎的更激烈了,“放开我!你是谁?!”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哭腔。 针头扎进了他的胳膊,小警官突然不挣扎了,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又要重新缝一遍了。”白衣人喃喃的说。 凌远凌大院长是出了名的爱清静。所以把自己的别墅买在城郊的山上,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人,作为全市最著名的大医院负责人是要有些与常人不同的习惯,似乎他每天开车数小时往返市内和郊区也乐此不疲。 今天凌院长刚坐到办公室,市局的刑侦专家薄靳言就推门进来了。 凌院长没抬头,似乎有些不快:“薄教授,马里兰大学还是马栏山大学的没教过你进屋先敲门?” “我觉得凭我们俩的工作任务和社会关系敲门真是浪费时间的行为。”薄靳言走到桌前。 “那么你今天有什么任务?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凌远抬起头。 薄靳言说话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他弯下身,撑着桌子低声道:“李熏然的尸体哪里去了?” 凌院长听到这里嘴边竟然浮起一丝讥讽的微笑:“这是什么问题,你堂堂大教授到底有没有脑子?李熏然都被炸的四分五裂了去哪里找尸体?” “我知道李熏然他死的时候很……但是起码要有骨灰吧。”薄靳言有些恼怒。 “他是人民警察,生前签署了器官捐献协议,我们按照他本人生前意愿把他还可以使用的器官移植给别人了。”凌院长重新低下头继续看桌上的文件。 “现场的人说,他离爆炸点最近,尸体惨不忍睹,怎么可能还有可以使用的器官。” 凌远的不快似乎累积到了极点:“你是犯罪心理学家,而我!我才是医生,我说可以移植就可以。” “你这医生倒是很能人尽其用,我们送进来的无论是不是尸块都好歹能拼出个完整的人,你倒是移植的一点残渣不剩,家属根本无法接受。” “你是他家属吗?薄靳言,恋爱使人愚蠢,你这个李熏然暗恋的小姑娘的家属似乎还没资格管他的事。”凌远把手里的笔扔下,“残渣是吧,你抱走吧。”说着指了指柜子里的人体器官标本罐,下了逐客令。 清晨的阳光穿过柜子,薄靳言抬头看了一眼,多年解剖学的经验告诉他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器官,对话似乎无法进行下去了。 他瞅了凌远一眼推门出去了。 他只是想为简瑶要一些李熏然的遗骨而已。但是每次提到这个问题当时参与主刀抢救的凌远的态度就很奇怪。其实李熏然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抢救的必要了,叫殡仪馆来更合适,结果凌远先殡仪馆一步把他遗体捐献了。甚至剩下所有组织都捐给了医学院研究,据说被炸成这种四分五裂模样的案例太少了。 薄靳言觉得十分怪异,可又说不出来怪在什么地方。 “该吃饭了。”白大褂摇了摇昏睡中的男人。 李熏然慢慢睁开眼睛,他一定是在做梦,为什么自己还是在这间地下室里。“放我……走。” “身体好像并没有出现排斥反应。”白大褂自顾自地说着,手里捏着针管拉过李熏然的胳膊。 “你是谁?***的放开我。”李熏然激动起来。 白大褂皱了皱眉,“我把你解开,你不要挣了,我可不想再缝一次。”说完慢慢将床上的束缚带解开。 李熏然把手脚从束缚带里挣脱出来,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好久没有使用过的四肢似乎连走路都很困难,只能摸索着在地下室打转。他扶着墙走到门边,用力扭了扭门把手,门被锁上了。一抬头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大镜子。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怔住了,呆呆的立在原地。 镜子里的人是谁?他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层又一层,只露出眼睛和口鼻。 “这就害怕了?我的手艺不会让你毁容的。”白大褂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他已经把口罩摘了下来,李熏然透过镜子看到了一张极为英俊的面孔。 身后的男人慢慢的走到李熏然背后,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他把下巴搁在李熏然肩膀上,本来揽在腰上的双手慢慢的向上移动,一颗一颗扣子向上解他的病号服。 李熏然茫然的盯着镜子静静任他摆布,因为随着上衣打开,自己的身体在镜子里缓缓展现。 整个身体上到处都是伤疤,竟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丑陋的缝合线一层连着一层,狰狞着翻着皮肉,好像整个身体上都爬满了巨大的黑色昆虫,针脚密密麻麻就像在他身上刺绣一般。 他觉得自己快晕倒了,虚晃着后退了一步,却撞进身后温热的怀抱。那人在他耳边吐着气,缓缓开口。 “李熏然你已经死了。不过我舍不得,又把你缝起来了。”他顿了顿继续道。 “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