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期节目答应lindsay了很久,干音也录好很久了,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做好,一晃都快一年了。这几天家里没有录音环境没法重录,就用之前的干音做了后期,所以请无视里面各种稚嫩各种喷麦各种错别字各种发音错误各种矫情…
最后谢谢帮我录了人物音的朋友们:小螃蟹&斯文男-马尚尚,小八-端茶,不换姐姐-阿甜。=3=
那一年,小九姑娘,还在学西班牙语。和一群朋友去智利支教。
出发前一周,智利突发八点八级大地震。十几个人好生凄凉,转眼就真的不想走了。
带队的姐姐,叫不换。她一把扯过小九:“你早干什么去了?都这个时候了,讲这鬼话,还有什么用?死就死了,会有人把抚恤金寄给你爸妈的!”
一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地到了智利。被分到各个不同的城市。
中秋节,不换姐姐绕了好几座城市来看她,对她说:“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
小九只觉得心酸,想要抱一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不换低着头,抽了抽鼻子,对小九说:“没事。正常。在我来智利之前。我俩谈不拢。他说不知道我整天在想些什么。还说我不够爱他。就和我分手了。”
小九像逃过一劫那样疼:“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过?”
不换摇一摇头,没有说话。
很多时候,小九想家,想小八,甚至是想念沙县小吃、长欣米粉那些琐碎的味道。
她无数次拿起电话,又无数次放下。这个时间,小八已经睡了。或者正在上课、正在忙。
难过时,时光就像一列坏了的火车,任你怎么推,都感觉不到动静。
小八所有的头像,都是他们俩的照片,还是高中时候的。她现在看着,只觉得像是别人的故事,很美好,很不容易,却不得善终。
小九不想察觉,可还是躲不过,小八的身边,有别的女孩,出现的痕迹。
小九呢,在他听不到、也看不到的地方。
支教期满。小九不想回去,绕去香港看朋友。
她没有想到,小八还会跑去香港接她。
风尘仆仆,欲言又止。
“小螃蟹说他去看过你。你好辛苦。”
“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都过去了。
她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嘈杂中看着他,却不能哭出声。
小九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和当年在巴黎转机时,安慰自己的斯文男相处了一二年,领了结婚证。趁着正月,回双方的老家办婚礼。
她自然,不想给小八发婚礼请柬的。可是故地很小,不期然就能遇见。
小九的先生,和小八也算是认识,寒暄了几句,提到了婚礼。
小八大方一笑,像一个老朋友那样。只是声线有些不稳:
“哦?你怎么,都没有,对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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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什么感同身受啊、心有灵犀呀,总像是小说里的情节。
那些伤心、难过、脆弱、辛苦,你不说,他怎么能知道。
那些有关于你想念他、需要他、在意他,不说,他怎么知道。
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过?
是啊,我也后悔,为什么那些在意、想念和期待,那些辛苦、委屈和孤独,我都没有和你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