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无法评论的故事
浪矢嘈
朋友在商场的一家饰品店打工,她和我说起这样一个故事。
因为店面的性质,来往的顾客大都是衣着潮流,走在时尚前沿的女孩,想来,家境也一定不差。可在那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天,来了一位有点特别的人。
他50岁左右,衣着朴素,但干净整洁,手里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朋友猜测,他可能是一个农民。他操着不太地道的本地话问老板,那个娃娃多少钱?老板似笑非笑的说,多少钱怎样,你要干什么?他说,没什么,我问一问,老板回他说,100,他指着明码标价的45说,100。
我不知道当时这个比我父亲年长几岁的人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朋友说,他尴尬的笑了笑,问老板,为什么?听到这个问题,老板笑了,说,100就是100我怎知道,定下就是这个价格,后来这个特殊的顾客尴尬的离开了。
故事到此也结束了,我想起鲁迅先生曾说过的一句话,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
无论老板当时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