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如歌的岁月 (8)

他那如歌的岁月 ——第四章 秃小子逮小兔子（上） 作者：清水河  献给 我亲爱的妻子和我心爱的女儿及女婿 我的新老朋友们 我已经过世的父母亲 我家乡的山山水水 未来永远的回忆……！ 秃小子在幼年时期很好养活，身体结实，很少得病，从来就不感冒发烧，全家人都把他当作“掌上宝贝”。五岁时候的他，特别好玩，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非常淘气不说，还经常闹一些恶作剧出来，惹得全家人都为他担心不已。  有一天，他出去玩，一个人在他家的大门口看见了一只小白兔子，他就一直跟着那只小兔子跑。他一边追那只小兔子，一边在心里面想，我要是能够逮住这只小兔子，就给它盖一个小房子，把它圈在里面，给它好多好多豆苗和小萝卜吃，让它永远陪着我玩。 于是，他就追呀，追呀，跑呀，跑呀，有一点累了，他就坐下来休息，喘上一口气再继续追。说也奇怪，当他停下来休息时，那只可爱的小兔子也就停下来不跑了，用两只瞪的溜圆的小眼睛看着秃小子，好象是在告诉他：“你追呀，你不是能跑吗？怎么又站下来了呢？你再来追呀”。 这个时候的秃小子，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头上也冒出了热汗，两个小腿肚子好象是在抽筋似的疼痛，就连嗓子眼里都在冒着滚烫的热气，累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死劲地盯着那只小兔子，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离开它，生怕那只小兔子在突然之间跑远了。 正在这个时候，那只小兔子也似乎已经忘记了有人正在追抓它，因此，它就在底短的小草丛中寻觅起吃的来啦。 就在不远出的秃小子可是没有忘记抓住那只可爱的小兔子，他慢慢地向前移动着自己那胖乎乎的身体，他使劲地向前移呀，移呀，眼看就快要抓住那只小兔子的时候，小兔子好象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突然间蹦了起来，向前一跃又跑了起来，秃小子也不示弱，跟着就也追了上去。  前面奔跑着的小兔子跑呀，跑呀，后面追赶着的秃小子追呀，追呀，小兔子一边跑着，一边还回过头来看上一眼仍然追赶它的秃小子，心里似乎在想自己刚刚出生才几个月，今天独自离开那个自己呆了几个月时间的黑乎乎的小洞，出来放一放风，可不巧的是遇上了这样一个拼命鬼，非要把自己抓住不可，哼！我偏不让你抓住。 后面追赶着小兔子的秃小子一边奔跑着，一边用两只急红了的眼睛使劲地盯着小兔子，心里正在犯着嘀咕，他心想这个小兔子怎么这样机灵，本来眼看就要把它抓住了，可是由于自己的一只脚落地太重了，拨拉响了地上的一根小木棍子，惊醒了正在吃东西的小兔子，让它又继续跑了起来。 被小木棍子惊醒了的小兔子又在前面跑啊，跑啊，跑在小兔子后面的秃小子又继续追啊，追啊。对于秃小子来说，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距离村庄有多远啦！他累了，也感觉到有点饿了；他困了，更有一些跑不动了。于是，他又一次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气呼呼地说到：“我不追你了，你跑吧，我要回家了！” 跑在前面的小兔子跑着，跑着，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四条腿发麻，越跑越重，越跑越抬不起来，心想你怎么还要追我呀，我又没有惹着你，你干吗这样不依不饶地追赶我呀？它想着，想着，猛然之间一回头，看见追赶自己的那个孩子又停下了脚步，于是，它就又赶紧收住了自己已经快要拖不动的四条腿，息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秃小子，心里仍然不服输，他想：“我为什么总是追不上小兔子呢？就照这样追下去，恐怕很难追赶上这只小兔子，并且很可能抓不住它，我得想办法，不能这样死追。” 停下来的小兔子，心想平日里自己的妈妈总是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谨慎而再谨慎，咱们的天敌有许多许多，有人类、有虎豹、有老鹰、有毒蛇，……将来无论走到那里，都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否则，就可能会遭受到危险”。 小兔子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发困了，就慢慢地打起盹来了，它又饿又困，又累又乏，况且，它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奔跑，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自己出生的那个“小黑洞”。 慢慢休息好了的秃小子，逐渐地调整好了自己的体力，恢复了自己的精力，他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极慢而极慢地抬起头来向着不远处的小兔子望去，他发现小兔子早已经收拢起了自己的四条腿，两只长长的耳朵也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它的后背上面，两只本来就不大而瞪圆了的小眼睛早已紧闭…… 秃小子很快清醒了过来，他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地发问道：“它睡着了？它也有累了的时候？还是……？” 秃小子一边想着，一边把自己那胖乎乎的身体向小兔子挪动着，他尽力压底了自己的身躯，尽量放慢了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尽量不发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响动，尽量地控制住自己有一点过于激动的呼吸频率。他向前移动着，移动着；快了，快了；快要接近小兔子了，快要靠近小兔子了…… 秃小子的两只眼睛发生着明显的变化，由激动到稳定好自己的情绪，由追赶到控制好自己抓小兔子的每一个动作。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两只本来就不大的小手伸向了正在熟睡着的小兔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