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综合症

耶路撒冷综合症

2016-12-23    06'23''

主播: 大花轿张红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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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耶路撒冷是神圣之城,对于我来说是认同的,它也是唯一一个拥有天国和尘世两种存在维度的城市。但是世人甚至是信徒给它赋予了太多的神秘和期待,他们迫切地希望宗教能够解释快乐为何转瞬即逝,忧愁为何亘古恒久这个谜题。 1 书中“耶路撒冷综合症”这个名词不禁让人无限遐想,心中难免疑问,这座城莫非是有何种病毒亦是某种魔力?其实到这里,耶路撒冷显然已存在于每一个人热爱它的人心中了, 这座圣城不不仅仅是尘世的存在,更存在 于每一个人的想象之中。 在18、19世纪,欧洲在国力上取得了绝对优势之后,又纷纷试图染指。从拿破仑到英国首相迪士累利、再到德皇威廉二世,而这一时间段,除了政客们,许多文化名人也在耶路撒冷留下印记,果戈理、福楼拜、马克·吐温等,甚至沙俄的一代妖僧拉斯普廷,此时的耶路撒冷倒有点像一个群星荟萃的沙龙。 所以,当那些怀着美好憧憬的文艺大咖们以朝圣或找寻救赎的心情来到耶路撒冷时,眼前的景象皆让他们大跌眼镜: 弗朗索瓦惊呼这座城市是“一堆垃圾”; 福楼拜认为在这“被围墙保卫的藏尸所”里“的宗教都在太阳底下慢慢腐朽”; 大卫·多尔在耶路撒冷待了十七天后便离开了,“从未想过再回来”; 马克·吐温以惯常的辛辣评价道:“这个历史上最庄严、高贵的名字,已经变成了一个贫民村”; 而果戈里则患上了高大上的“耶路撒冷综合症”…… 可是无论这些大咖在耶路撒冷有多少不敬的言行,他们仍禁不住心生敬畏:“我正坐在上帝曾经站过的地方。” 而果戈里患上的“耶路撒冷综合症”则是一种由于访问耶路撒冷城而触发的精神现象,包括一些宗教主题的激烈的思想困扰、错觉或其他类似精神病的体验。 它并不局限于某一种宗教或教派,犹太人和许多不同宗派背景的基督徒都受到影响。 如此,便也就不难理解果戈里疯狂撕毁手稿的做法。 1848年,果戈里骑着驴进入耶路撒冷,为的是追寻精神上的慰藉和神灵的启示。作为一个俄国人,他认为只有一个地方能提供救赎,他写道:“在我去过耶路撒冷之前,我说不出任何话语去安慰任何人。” 事与愿违,这趟旅行对果戈里来说实际是一场灾难,他只用了一个晚上在圣墓旁边祈祷,但是他却发现那里充满了污秽和粗俗。 他说:“在我将我的心智收拢起来之前,祈祷已经结束了。” 这个神圣地方的花哨以及周围山岭的荒芜摧毁了他:“我内心的国度从来没有像在耶路撒冷及其后的日子里那样拥有如此少的满足。” 果戈理返回俄国后拒绝谈论耶路撒冷,不过却陷入对一个神秘牧师力量的折服,这个牧师劝服了他,让他相信他的著作罪孽深重。 果戈理疯狂地损毁了他的手稿,然后将自己活活饿死,或者至少是陷入了昏迷——当他的棺木在20世纪被打开时,人们发现他是面部朝下的。 这种因耶路撒冷而让很多人精神异常的现象,也就是让人无限遐想“耶路撒冷综合征”。 但,宗教确实能给人带来幸福亦是灾难吗? 答案或许是因人而异。然而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一点:幸福和神明差不多,都存在于相信它的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