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尔盛开| 主播:素年锦时

忽尔盛开| 主播:素年锦时

2016-08-12    09'03''

主播: 素年锦时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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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在见到胡茗茗之前,我并不知道她是诗人。有一个朋友在饭局上说,“一会儿来一个美女。”我向来对美女一词有警戒,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认为它是贬义词。 但见到胡茗茗第一眼便眼睛亮了一下。的确是美女。狐一样的媚——海藻长发,狐媚眼神,吊带长裙,她伸手拿出一支烟点了吸,这是第一个动作,吸烟的姿势刹那就倾倒了我——如果是男人看了,哪还得了?我一个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子,后来才知道她写诗,写诗的都一脸文艺,可是胡茗茗一脸妖媚,她再怎么坦荡也一脸子妖媚,是我极喜欢的那种妖媚——像海底的深蓝,那种明艳艳的、要命的蓝。 “我们不见,然尔盛开。”她留给我一本诗集,这是里面一句,我们见了,忽尔盛开。有些人见一面就能成为朋友——我们便是。而她的诗,浓郁得化不开了,热烈的、狂迷的……心底里暗思量:什么样的男人配得上这样的女子与这样女子的爱情? 她有一种味道,很吸引人——是诗之外的东西,也是诗之内的东西。说到底,写诗的女子应该有一种割伤人的气场。她有。 老绿 Lao Lv / 有的时候,朋友隔着空远的距离心会更近。 银色金属分割线 读她诗的夜晚,有小小的嫉妒——怎么可以写得这样好?但女子间的欣赏又是空香沾手,那香缠绕好久,但我们并不常常见,即使常常去石家庄也极少惊扰她。有一次,她说她同事喜欢我的文字,让我签名一本书,我便签了放到了国际大厦,人依然没见——有的时候,朋友隔着空远的距离心会更近。 我始终觉得好的文字和人的相貌有关系。世上有我这种论调的人大概不多。美艳女子,银莲满目的美,再加上生活的伤害和颠簸,如果再有才情,如果再写诗,那这个女子会是什么样——你看胡茗茗就知道了。 喜欢文字的人,大抵是命数。难以逃脱文字的纠缠——那些柔软、卑微、慈悲、纠结、疼痛、缠绕……那些与生俱来的要命的物质,如影随形,终生不肯放过你,只要你还活着,它们像青苔,像菌,随时、随地,四处蔓延。我曾经和茗茗这样说。但有一次我们文学院开会,上午开了一半,下午就逃出来,去青园街的小店淘衣服,她买了一件白西服,瘦腰身,更加显得端丽中有妖色,我只能穿粗麻布衣,远远看着她,心里想:真是个妖精。在平时微信,我喊她狐狸精和妖精,但我知道,每个狐狸精和妖精心里,都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她不会拿出来给任何人看,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夜深的时候,拿给自己看——那些疼痛啊,是有形状的,它们是锐角的,一不小心,可以扎得人遍体鳞伤。 一向敬畏写好诗的诗人,何况她是写好诗的女子—— 我一边爱着一边遗忘着 像无人打理的卷心菜 长着长着,就散了 这些诗,让人心里抽搐。她是浓淡分明,她是妖艳中那清凉与老绿,又是回首一笑时那绽放的罂粟——你明明知她有毒,可还是要扑上去、扑上去,不要命了也想与她在一起,诗长在了她的骨胳里了,她与它融化在一起,彼此缠绕,又彼此疼痛。 艳烈 Yan Lie / 我喜欢这样的表白,一意孤行,艳烈的、霸道的,甚至撒娇的。 银色金属分割线 写文字的女子不容易幸福——但是我愿意我和茗茗都幸福,因为每每一回头,我都好象看到她看尽了生活的满目疮痍还温暖的提着一捆菜站在那里。 茗茗的心里,有着温暖的底色,无论怎么看透,她体会着人世间那最微妙的最真实的文字和文字的关系,把它们排列成行,写着生活里最苍凉最执著也最卑微的东西,无论写得多么冷,可是,我看到的,还是茗茗笔下的暖意。 我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女人 这样曼妙,这样晶莹 全天下的好男人都会爱上我 而我只会爱上你一个 …… 我喜欢这样的表白,一意孤行,艳烈的、霸道的,甚至撒娇的。这应该是茗茗。我初见时抽着一支烟,曼妙的吐出烟雾的那个茗茗。 “再坚持一会儿,那花就要开了……”此时,深秋的夜里,写下这些文字,忽有斯人可想。我和茗茗见面不多,可是我知道我们是知已、是朋友。此时,如果忽有斯人可想,那么这个人,只能是胡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