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温特森:我相信“一见钟欲”

珍妮特·温特森:我相信“一见钟欲”

2015-04-08    04'36''

主播: 玉裁不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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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为什么要用失去来衡量爱情? 在那两个词之间——爱情、失去 ,位在它们每一边的,是所有这些首先是如何发生的:另一个词:欲望。 我无法拥有你的时候,我渴望你。我是那种会为了与你相见喝杯咖啡而错过一班列车或飞机的人。我会打车穿越全城来见你十分钟。我会彻夜在外等待,假如我觉得你会在早晨打开门。如果你打电话给我说“你是不是愿意……”我的回答是“是的”,在你的句子说完之前。我编织着我们可以在一起的世界。我梦想你。对我而言,想象和欲望非常接近。 欲望常常是一种创造。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被这种强大的感情重塑了。好吧,有时是我们两个,有时或许只是我,而这时我是你的跟踪者,你的精神病患,我是那个幻想失控的人。 渴求某个对你没有欲望的人可以帮助你理解这种极其强烈的感情的本质;它更多地与我有关,而不是与你有关。你是我欲望的客体。我是主体。我是那个我。 当我们是彼此欲望的客体时,很容易明白在这愉悦的状态下没有任何负面的东西。我们成了浪漫的象征,我们实现了所有太过浪漫的幻想。这是它本来应该的样子。 完全可以这样说:对于另一个人的无法抗拒的欲望包含着相当多的投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理由稍后会变得清晰;但我的确相信“一见钟欲”。有时它就像性欲一样简单,或许男人在这点上更直白,但通常欲望是复杂的;是一系列的渴望和需要、希望和梦想,是整个宇宙无人居住的繁星在寻找生命。 而没有什么比欲望感觉更像生活的了。人人都知道这点;血脉喷张,没吃白粉却像瞌药般兴奋。欲望是如有魔力、恍惚似的狂喜。当人们经常说着“我愿意再次堕入爱河——那最初的一个月,半年,一年”时,他们根本不在谈论爱情——他们的意思是欲望。 *文/珍妮特·温特森,译/btr 原载于《鲤·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