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燃心晴】2015.05.30单身男子by水杉

【雅燃心晴】2015.05.30单身男子by水杉

2015-05-30    20'28''

主播: 中南大学湘雅之声2015

192 1

介绍:
侧耳倾听,雅燃心晴,大家好,我是水杉。 今天为大家介绍的电影是Tom Ford的处女作 A Single Man ,故事发生时值1962年的洛杉矶,正是古巴导弹事件十个月之后,全美国仍沉浸在核武器袭击的恐惧之中,大家谈论最多的是建防空洞、食物储存、国家军备和世界末日。英语系教授乔治•费尔科纳沉浸在与自己十六年共同生活的同性伴侣吉姆车祸死亡的阴影中无法自拔,精心准备打算自杀。 这个根据美国作家克里斯托佛•伊舍伍德(Christopher Isherwood)1964年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格局非常之小——就一个人,一天,一件事;但对于每个曾经面临生死选择的人来说,在死亡阴影中绝望挣扎的每一秒钟都如同一年,在那个关键的时刻,每一个细节、每一刻的犹豫,都有可能彻底改变人的一生,或走向颠覆,或者重生。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片黑暗地带,蔓延着幸福也无法医治的寂寞,快乐也不能抵挡的孤单。在黑暗侵袭的过程中,生与死都是一种极为严峻的考验,区别更在于对他人的责任与义务,而不是哪一种底色不那么灰,哪种选择更加明智。 故事将视角集中在乔治本身,这样一个按世俗标准说来早的成功人士,不介绍他的家庭背景、亲人、权责与社会关系,就是要剥离一切外在的因素,只刻画人的内在挣扎;就是要放大人心深处的荒凉之地,近距离地体会最真实而强烈的情感痛苦,审视生命放大了的千疮百孔,重新理解生活不堪重负的脆弱与残酷。 茨威格有一句话:“我闯入自己的命运,如同跌进万丈深渊。” 影片伊始,即是一个男子身躯在水下浮沉。这种被沉溺包围的窒息与悲伤贯穿了整部电影。 故事发生在六十年代,一个美丽得丧失真实感的年代。所有的惊心动魄都仔细包裹在精致的妆容和考究的衣衫下。 这是Tom ford心里的60年代。有自由,有爱情,有高高的垫肩,鲜艳的红唇,卷起的大波浪,蕾丝的萝莉裙,烟熏的眼妆;有每一分都扣到恰到好处的衬衫西服,细长条的领带,松松垮垮的针织衫;摇窗的老爷车,蓝色大壁画,铮亮的小手枪,铁质电话亭。以及橙红夕阳,深蓝月下海,苍白雪地。 细细念想那个午后的曼妙光景,乔治和吉姆如此慵懒地面对着坐于沙发两侧,光色微亮,影调安和,各自默读着卡夫卡的《变形记》和卡波特的《蒂凡尼的早餐》,抑或偶有打闹;这般细碎的场景,是遗忘多少年后都无法释怀亦注定再也无缘体味的惬想。这是梦中的世界。不真实,一点都不真实,真实太琐屑。只要一个玻璃房子,两条狗,窗明几净,邻居有可爱萝莉,爱人窝在沙发上看书。 这样的日子,一旦有过,就难以忍受不再有。当没有爱人了,多么美的回忆都变成痛楚。这世界成为一座可怕的哀悼他的纪念馆,每处都是要人命的遗迹。 乔治甚至不被允许参加爱人的葬礼。 他总是梦到大雪中的永别,在死寂的天地里,走向那双玻璃珠一样失掉光泽的眼睛,亲吻冰冷的嘴唇。 科林-费斯饰演的乔治教授鬓角微微花白,有一种从容自若的雍容神色,永远不慌不忙的笃定态度。生命的焰火在那些眉梢眼角迸现,好像释放出无数条蛛丝,要拖住他直往死地踏去的脚步,像一场无声的角力。 反覆演练,模拟吞枪自尽的几个镜头,让我想起了花样年华里张曼玉和梁朝伟试练分手场景。 要非常理想化的人,才能用力象摁灭烟头那样,将自己拋至生命那头。 George的最后一天,不时有留恋,周遭万事万物,彷彿是初见,带著神光,比真实,比记忆中更美。 周遭已模糊无感的世界,在最后时刻开始呈现异样的色彩,以种种不经意的挑逗对George做着最后的挽留。 电影里每一个场景都精心雕琢。六十年代的色彩,渲染得很好,在冰冷的蓝灰,黑白和炽热的橘黄中转换,用鲜艳和失色来表达一阵阵的情绪。 乔治独处的大部分段落都被处理成晦暗的冷色调,透着感伤的幽蓝;而当他人介入时,色调由冷转暖,一如拨开迷雾般灵魂骤亮起来。无论面容清秀的懵懂少年,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抑或有着黄油气味的黑狗,或者骤红的玫瑰,都兀自升格为一种美好的存在,透现于乔治对黯淡人生的最末一次体味中。那些看似琐碎的细枝末节,不再转瞬即逝,却而被无限地延展拉伸,彰显出丝丝入扣的抒情意味。这一系列半明半灭的念想,在汤姆•福特的镜头下一次次绽放开,如此绅士的优雅,一如雪国的川端发现了静谧之美,发现那些悄然伫立于生命长河中的动人姿态。 “我的生命就依附在这些时刻上,它们将我拉回现在”。 当George终于跃出水面,烧掉留给好友的信,把手枪放回抽屉,打算振奋精神, 破碎过太多次的心却放弃了挣扎,心脏病发。倒数的人生与时钟一起碎裂一地,就此终结。 这样的死亡比吞枪自戮,更显现出宿命的薄情与生命的深重。 影片的结尾,乔治有一段自白: A few times in my life I&`&ve had moments of absolute clarity, when for a few brief seconds the silence drowns out the noise and I can feel rather than think, and things seem so sharp and the world seems so fresh. It&`&s as though it had all just come into existence. I can never make these moments last. I cling to them, but like everything, they fade. I have lived 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