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燃心晴】2017.10.21主题节目之《独行》by白桥

【雅燃心晴】2017.10.21主题节目之《独行》by白桥

2017-10-21    19'25''

主播: 中南大学湘雅之声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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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侧耳倾听,雅燃心晴,大家中午好,我是主播白桥。 好久没有安安稳稳的坐在广播台里,像这样放着我喜欢的音乐,跟大家叨念这生活的琐碎与繁复。这个学期发生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坚强开朗的人太久,最近却意外的大哭了好几场。有个关系很好的同学对我的评价还挺中肯的,对谁都很温柔,却对谁都把自己藏得很深。我不置可否。 年初时,我的小偶像从团内毕业了,到今天正好已经八个月。我也不曾想过,生平第一次追星,喜欢的竟然是一个女孩子,她是我希望成为的样子。我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是因为她有个特技叫做闻香识女人,她喜欢在休息室的角落看书。她有很奇怪的笑点,她有很坚强的笑颜,在肥秋系女团里我找不出第二个与她相像的人。之所以会在她离开后还继续爱着这个团体,实在是因为舍不得这些曾经一起与她并肩打江山的同伴,似乎能在她们身上看见桥的羁绊。我依然在微博里兴致勃勃的转发乃木坂形形色色的日常,可是每当看到还有人在发桥本的存图,心里总是酸酸涩涩的,舍不得,放不下,她是仙女下凡留下的惊鸿一瞥,是我心里的美不胜收。她离开了之后,我关注了一点48系团体,而她们的元老才是真正打下女子偶像团体江山的人。说来奇怪,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被已经离开的人圈粉,比如麻友友,比如生物股长。耳机里循环着他们的歌声,却又不得不想到都是已经过去的盛世,难免有点伤情。 学业越发繁重,看的书就不如以前多了,有种灵魂都变得干瘪的无力感,这时如果能有一本文笔温柔生动,故事闲适有趣的书,那就是一壶再好不过的甘露了。所以我还想是否应该买本红楼梦在寝室放着,免得被无端枯死。花了很短的时间看了穿堂惊掠琵琶声,新堂在茶馆里初见识檐时,识檐用戏腔唱“放他三千裘马去,不寄俗生,唯贪我三枕黄粱梦”,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身上映着两片好看的树荫,怀里竖着一把红木琵琶,也难怪新堂“好似被流火般的光打了眼”,这怕不是一壶上品的甘露。识檐的父亲是一名呼吸内科医生,在一线与非典抗争,最后却死于医闹。“没输给非典,倒输给了人心”,这话一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英雄不该是这样的结局,不该被辜负,不该这样离开。我反反复复的看这句话,哭得像个傻子一样。我不希望有波澜壮阔的人生,我希望平安顺遂,在来学医之前,我的毕生理想就是开一家24小时营业的大书店,最好路的对面还有一家花店,一家唱片店,一家文具店。其实现在也没差,只是也明白了自己学的知识赋予自己更大的责任,也能给自己的人生更多的选择。 最近的长沙细雨飘零,不见阳光,每天裹着不太厚重的衣物来往寝室与教室,一路被吹得瑟瑟发抖,到了晚上更显冷清,实验动物楼前的伟人雕像总是忽闪着诡异的白光。一个人走在路上,想着最近结束了一场感情,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人。单身的时候,总是想着希望能够有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是在一起的时候,又总是觉得喘不过来气。自己的生活太过拥挤,根本没有任何的余地留给对方,最后也只得说一句,你把我抓的太紧了,各自掉头,一拍两散。可是仔细想,自己甚至没有付出过对方十分之一的用心。我几乎都在想,一个人能过得很好,我喜欢一个人看书,刻画,连喜欢的游戏都是单机的,那何必需要另一个人来搅乱这一池春水。我希望能一个人养一只猫,看他每天在日光下摇着尾巴,眯缝着眼,优雅的走在阳台的栏杆上。喜欢这样一句话:“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花便是花。唯独见了你,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你无需开口,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因为更加崇尚这种爱情观,现如今,还觉得自己尚且幼稚,不敢有那个本事见到喜欢的事物不矫情几句,所以对于某些理想,还是只能暂时搁置,只期望不要落了灰,沾了土,被冬风吹到不知所踪。 在读贾平凹的散文随笔集《自在独行》时,我的脑内总是在闪现《千与千寻》中的一个场面:在浩瀚无边的宁静水世界中,千寻坐在一列夜行火车上,从一个车站到另一个车站。天空中繁星点点,大地上,无边的水和看不到头的铁轨,比铁轨还遥远的未来。车厢里,有人莽撞地带着烈酒和心事,与我们一醉方休;有人抽着几乎令我们窒息的雪茄,很无礼地瞪着我们。甚至有不怀好意的小偷和骗子,深藏于众人之中,稍不留意,便会给我们制造伤口,令我们痛不欲生。独自一人的时候,最喜欢贾平凹老道的文字:在街头看人的风景,实在是百看不厌。初入城市的乡民怎样于路心张望,而茫然不知往哪里去;警察指手画脚,小偷制造拥挤;什么是悠闲,什么是匆忙;盲人行走,不舍昼夜;醉汉说话,唯其独醒。你一时犯愁了:这些人都在街头干什么,天黑了都会到哪儿去?怎么就没有走错地方而都回到了自己家里?如果这时候有人一声令下,一切停止,凝固的将是怎样的姿势和怎样的表情?在地铁入口,在立交桥头,人的脑袋如开水锅冒出的水泡,咕噜咕噜地全涌上来,蹴下来,平视着街面,各式各样的鞋脚在起落。人的脑袋的冒出,你疑惑了他们来自的另一个世界的神秘;鞋脚起落,你恐怖了他们来到这个世界要走出什么样的方阵。在拥挤的人中,总有一种“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的感觉。之于有些人,风景总是容易印下来,之于某些人,风景转瞬为尘埃。路人匆匆,面对走来的行人,一秒不到的四目相交,即刻望向别处,更在双方擦肩而过时脖子下弯,多少次在相同的路上做着同样的事,尽管面对的行人不曾拥有相同的面庞。偶然有幸,在走过上千遍的路上碰上个脸熟的行人,相见彼此亦觉面善,想必双方都是在此处活跃频繁。相面走近时,依旧如初见一般,目视地面,默然走过。或许其中一方在擦肩一瞬,快去移动目光,可能想要窥探对方没心思想,看到的已经是对方的后侧耳旁。似乎所有的路人都固执这般,谁都不愿率先咧嘴开口这声“你好,早安”。不知何时开始,陌生人面带笑容,已成为虚伪的面具表象。亦又或许,彼此保持安静互不打扰,已是这个时代的礼貌尊重,人间冷暖。 我终究觉得,紧紧拥抱着自己的世界带来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可就是幽谷里的溪流也只得将石头碰的叮咚作响寻找乐趣,人也难以耐住寂寞。最耐的寂寞的,是冬天的山,褪了红,褪了绿,清清奇奇的瘦,像是从皇宫里走到民间的女子,沦落或许是沦落了,却还原了本来的面目。石头裸裸地显露,依稀在草木之间。草木并没有摧折,枯死的是软弱,枝柯僵硬,风里在铜韵一半的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