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陈村——作者:榕树网友

爱着陈村——作者:榕树网友

2017-04-22    12'19''

主播: 我是竹子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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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爱着陈村 作者:榕树网友 写下这个题目,就感觉自己正在笨拙地"出卖"自己,大约就像殉情的人,虽然临死关头可能被人营救,被所爱者挽留,但当时真正的愿望还是想一死了之。 死的美丽死的代价全在于"了之"二字。 我对人生对文学的最初向往是从《诗经》里那首表达单恋情怀的《越人歌》开始。脑子里一旦浮出"今夕何夕兮,得与王子同舟"和"山有木兮目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几句,我的心里便潮湿如雾迷的楚天楚地。每潮湿一次,心房的锁就锈多一层,就更无钥匙可开启,对生的理想对爱的倾心对人的仰慕也就更加秘而难宣。所以,美国十九世纪女诗人艾米莉狄更生不知我爱她,法国《追忆流水年华》的作者普鲁斯特不知我爱他,英国人为之传记"初恋,留下苦涩记忆"的"东方美男子"周恩来不知我爱他。 而像三毛这样的作家,陪我走完中学时代的人,我以为她会等我"长大",直到与她"门当户对"时才去说爱她,所以在她"圆寂"之前最后一次大陆行住在成都锦江宾馆的楼层里时,我路过那儿却没图谋见她以致遗恨终生。还有一些作家,我在现代文学史当代文学史里把他们的作品当教科书来读,却更不想轻易流露我的情绪了。 可是陈村先生,对你我是怎么啦?五六年来每看你的作品或有关你的片言只语,就跟第一次在大学时代的阅览室里读你的短文《给红子》一样犯"冲动"。这期间从《给红子》到《第三者》以及《我和女儿》,你的女儿天天从无到有到渐长成人,我依然记得最初与《给红子》的一见钟情时确非我一个人"误入盲情"。 现在一家晚报社当文学编辑的缪昀(云 二声),当时与我并排坐在阅览室。在安静的氛围里我们共同看那一堆杂志,一句也未交谈。回宿舍交换文摘卡,发现几乎都抄下了《给红子》的一些段落,都在卡片上加了着重号。当时我们俩都是刚满20的文学系女孩子,天真不已,却格外喜欢你文中那样的句子:做人做到气喘吁吁时,便格外想念爱。我们突然决定给你写情书。熄灯时间过了,我们就在各自床前,点着不同颜色的蜡烛,写了抄到日记本上,互相交换看看,并决定明天同时寄出。后来又到同一张床上挤着睡,兴奋了一夜第二天才觉荒唐以至毫无信心了。直到现在,信笺上的文字是烧了,但日记竟一直留着。 从某时起在《羊城晚报》发表文章。常常看到在同一版上像程乃珊,陆星儿,陈若曦等一些早就熟悉的作家的名字。我隐约有种幻觉:我不仅与这些才人同时生存在这个地球上、这个国度里,而且偶尔在文学这间大宅子里,他们出行了,我像个提着灯笼或撑着油纸伞的小丫环跟随在一起,有时还靠得有点近,能清楚嗅到他们的气息。终于又一天收到《羊城晚报》的样报,竟是缪昀从她编辑部取了报架上的给我寄来并附言:陈村也在上面。就是你那篇获得"我的家庭"征文三等奖的《我和女儿》。 对你的作品拜读得也许不多,但从《给红子》开始,对你的文字凡过目不得不喜欢。也因为那篇《给红子》,我认为道出了爱的理想与真谛,便习惯了把自己倾心的恋人也叫做"红子"。你的文字总给我"聪明伶俐"的感觉,凡看你的文字,不论是侃"小说",还是前几年戏说费翔对女人男人的影响,都觉得此人蛮有智商。我还有一种离奇的想像就是老把你想像成冯巩的模样,这比起当初写情书来,也许倒是真正的荒唐。 就此打住以防"言多必失"。这也是一次心理"直播",感谢你《感谢直播》对我今天提起笔前的鼓励。最后真正不能漏掉的话是:陈先生,你可别轻易就下海哦,把"爱"留给文学吧,文学目前也正"气喘吁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