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来临,大才子也会变成“可人儿”

当爱情来临,大才子也会变成“可人儿”

2017-08-29    09'25''

主播: 文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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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是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情书,质朴的文字,却饱含着浓浓的深情,感人至深。   七夕将至,让我们一起来品读一下中国现代文人笔下的经典情书,看看这些大才子们在爱情面前是怎样的“可人儿”。 沈从文:一生“顽固”地爱着张兆和   沈从文被认为是“情书圣手”。1930年7月,张兆和与沈从文在胡适的办公室第一次见面。沈从文对张兆和的爱恋来得默然,却是一发不可收拾。沈从文给张兆和的信中写道:   “一个白日带走了一点青春,日子虽不能毁坏我印象里你所给我的光明,却慢慢地使我不同了。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 徐志摩:恋上两位风华绝代的名媛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京城,有两位风华绝代的名媛——林徽因和陆小曼,她们美貌动人,才华出众。不仅如此,她们都与当时的著名诗人徐志摩有过浪漫的爱情。 泰戈尔与林徽因及徐志摩的合照   徐志摩对林徽因的爱情,更像是一厢情愿,两人最终也是有缘无分。徐志摩在写给林徽因的诗歌《偶然》中,仿佛已经预见了这段感情的无疾而终,写道: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徐志摩后来遇见了陆小曼,爱得轰轰烈烈,字里行间甜蜜的爱意满溢而出:   “我爱你朴素,不爱你奢华。你穿上一件蓝布袍,你的眉目间就有一种特异的光彩,我看了心里就觉着不可名状的欢喜。朴素是真的高贵。素服时的眉,有我独到的领略。”   “眉,我写日记的时候我的意绪益发蚕丝似的绕着你;我笔下多写一个眉字,我口里低呼一声我的爱,我的心为你多跳了一下。你从前给我写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形我知道,因此我益发盼望你继续你的日记,也使我多得一点欢喜,多添几分安慰。” 朱湘:生活琐事中的柔情蜜意   被鲁迅誉为“中国济慈”的诗人朱湘,在留美时期给妻子刘霓君写的情书,后来结集为《海外寄霓君》。整本情书中,几乎感觉不到朱湘是一位有名的诗人,他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远行难归而念念不忘家中琐事的游子。   朱湘写给刘霓君的情书:   “你说我的信很可爱,这是因为你是一个可爱的人,所以我写给你的信也跟着可爱了。霓妹我的爱人,我希望这四年快点过去,我好回家抱你进怀,说一声:‘妹妹,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朱生豪:我不在了,让我的爱陪你到老   朱生豪与宋清如写了整整九年的信件,终于把人追到手,不幸婚后两年朱生豪就因肺痨去世。朱生豪死后,宋清如终身不再嫁,独自一人将亡夫的未出版的手稿整理出版。   朱生豪生前曾给宋清如写过这些话: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   是的,任世事变迁,容颜老去,只要我们的爱还在,一切便都是一样的。浪漫七夕,人民文化愿有情人真爱相伴一生,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