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怪谈》南蛮子憋宝 讲述:虎哥

《津门怪谈》南蛮子憋宝 讲述:虎哥

2018-07-07    11'21''

主播: tiger-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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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津门怪谈——南蛮子憋宝(二) “摞摞(luóluó)缸,买咸姜,咸姜辣,买皮袜。皮袜短,买纤板。纤板轻,买棹公。棹公不识闲儿,买个小皮船;皮船没有底儿,吧嗒吧嗒,净漏水儿。”这是天津传统童谣,如果用地道的天津话演绎更有味道,这个快要失传的天津童谣,曾经流传于天津的“三岔河口”。 截弯取直后的海河三岔口 根据《天津卫志》记载:“三岔河在津城东北,潞、卫二水会流。潞水清,卫水浊,汇流东注于海。”以前的三岔河口位于天津城东东北隅,今狮子林桥附近,为海河、南运河(潞)、北运河(卫)的三河交汇处。 天津卫志记载 天津始于隋朝大运河的开通。在南运河和北运河的交会处、现在的金钢桥三岔河口地方,史称“三会海口”,是天津最早的发祥地。九河下梢天津卫,所谓“九”其实是个虚数,言其多也,因为在以前“九”表示最圆满的,最大的,所以“九河”并非真的是九条河。现今海河水系是由五大干流组成,即南运河、北运河、大清河、子牙河和永定河,这五条河在天津市区三岔河口汇入海河,经海河流入渤海,因此,确切地说应该是“五河下梢”,而不是“九河下梢”。 令人遗憾的是,被收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58处大运河遗迹中,天津一处都没有。在从古代到近现代的转折过程中,天津变动太大,如北仓廒、水次仓、北大关、水西庄、三岔河口的海河楼、崇禧观、望海寺建筑群等,虽然均代表着天津运河文化,但现今都已不复存在。据说当年海河改造,河底挖泥的都赚大发了,第一河泥那是沃土,第二就是各个时期落水的文物,第三就是wenge时,百姓们扔的戒指珠宝之类。如今虽然古建筑都不在了,可流传下来的传说故事依然脍炙人口,其中流传最广的就要数三岔口的分水剑了。 天津三岔河口,这是天津标志性的地方。过去来说就这个河面上,三股河水并排流淌,颜色不一样,有深有浅,有清有浊。三股河水挨着,各走各的,不混颜色,很神奇啊,这都是高科技的东西。为什么会这样呢,据传说啊,在水下有一口分水宝剑。分水剑,这口剑在河底下,把水切开了,这是天津的父老乡亲们互相传诵的一件事情。那么是谁发现的呢,想当初,据说来了一位南方人,到这来憋宝。在过去来说,经常有这个,老百姓爱说,说南蛮子憋宝。《说林》在津门怪谈(一)里介绍过,南方人把北方人叫北侉子,北方人管南方人叫南蛮子,南蛮北侉呗,反正谁也不吃亏。天津过去净传说这个,说南边,好多地儿出奇人,这个眼睛很毒,拿眼一打就知道,什么东西不是普通的玩意儿。那能成宝贝,拿家去修炼去,或者撅开了,里边有金子,反正眼光很毒。 相传在广东有一种术士,是必须从一出娘胎就训练的,据说将产妇放在一个门窗密闭的暗室内,从婴儿出生就不让他见到光亮,过了一百天,这个孩子的眼晴异常明亮,可以在黑暗中看东西看的很清楚,以后再由师付传授识别宝物和收集宝物的本事,学成后无论埋在地下的,还是沉于水底的宝物,他们都有办法找到,然后用法术取到手,他们到全国各地去搜寻宝物,这就是江湖上流传的“南蛮子憋宝”. 雍正年间,天津郊区有个种瓜的老农,他的瓜地里长了个很奇怪的瓜,长白异常。一天有位南方客商经过瓜田,向老翁求购此瓜。老翁觉着这瓜长的老了,不适合食用,打算留着做种,所以不愿意卖给旁人。 谁知那南方人却出高价,表示非买不可,老翁越不答应,对方出价越高。老翁能够感到十分奇怪,就要问个缘由,否则给多少钱也不卖。那客商迫不得已说出实情,原来三岔河口内有个“分水剑”。才使众流在此汇海而直下。此宝价值连城,但河内有老龙看守,必须以奇门古术摄之,才能盗取,因此要骑瓜下水,方可降伏老龙。 图文无关 老翁听了很感兴趣,说卖给你瓜也可以,但是取分水箭时,我得跟你一同前往,这辈子能见此宝,死也瞑目。客商无奈,只得答应了他的要求。 当天夜里,二人聚于河边,客商嘱咐道:“我给你赤、绿、黑、白、紫,五色旗。等我下水后,就会有巨手从水面伸出,到时候水是什么颜色,你就向河中抛什么样的旗子。切记勿惊勿恐,我得此宝之后,必当重谢。” 此刻,夜近子时,月明如昼,客商和老翁驾着小船来到河心,那客商披发赤足,投瓜于水中,跨之而下,转瞬间无影无踪。没过多久,就见波浪翻滚,一巨手破水而出,其大如斗,颜色赤红如血,老翁赶紧将赤旗投下,数刻后又出一黑色巨手,随即见水波汹涌,几乎高出了河岸,把小船冲的漂荡欲翻。那老翁害怕起来,心里变了主意,他寻思:“分水箭乃神器重宝,镇河一方,倘若被这客商盗走了,恐怕就要闹大水了,我这祸可惹大了。” 这是河中又伸出一只白色巨手,老翁心里正犹豫不决,竟然误将绿旗投下,随即波浪更壮,小船摇摆不定,他更是慌乱,急忙划船至岸,再看河中水立如山、震响如雷,过了许久才平静如初,那南蛮子的死尸才漂上来了,原来就是被镇河老龙所杀。见宝贝没有被南蛮子憋走,老翁没敢声张,自行返回瓜园。只是从此三岔河口里的水再也没有颜色之分,变得与寻常河水毫无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