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
周公 在我最悲惨的年月 在那没有山花的季节/ 荒原的心上还多次记得你 体谅的笑靥 我曾放弃如花的年月 在你圣灵的指引下飞翔 我知道我的不幸 不堪一颗划过夜空的陨星 然大自然漫山遍野的花与草 教我学会顶礼膜拜 我将用毕生的语言 去赞美生命之源 曾想在每一次怯懦与勇敢对峙之际 会从身后采集到你无穷的力量 曾想在挣破奴役的铁镣之前 与你握别 又等待着回来 可如今我多么伤心始终没能与你的思想交汇 空出那块河床 种满鲜花与野草 又静静地看着它们死去 爱情是灯却有时也无法照亮我脚下的陷阱 怎及对你的信仰如渔火 是人生这江湖明灭的歌声 百年的风沙无法洗劫生命的青春 生命就能让思想在沙漠里扎根 就算思想失去了生命做载体 要跌向宇宙的极端 你也休想逃脱法眼在天地间更高一维的垄断 我要摔碎一切美丽 为我的殉情鸣礼 只要狼群走过的地方 能留下我的头骨 就让我狰狞着闪动磷火的眼睛 寻找梦中的魔鬼 这儿埋藏着王鹏 许多尸骨之中他如冥冥的孤魂 充满无为是他的一生 不要说别人赞赏过他的才气与智慧 死者 只是一个上古的奴隶 感谢你们在梦的年龄成就了我的名誉 为了那些阳光与露水的姻缘 唯有用诗留住逝去的俏颜 就这样在历史群峰的山头上睡去 千年后醒来 望见这城市 网织的电线如同它的脐带 我仍不要这新生的世界 只想重走周公走过的小路 闻闻蒿草的风里 是否还有百合绽放 只要心存感谢与赞美 灵感就会在不经意的地方与你干杯 我看你的目光能把冰河解冻 万道阳光清晰着现实的迷径 谁说时间隧道刹那间一分一合什么都看不见 我弯腰捡到一片残缺的物证 它说神在世间 人们却偏要离尘世去寻它 你就是神的眼泪 滴在我尘埃埋没的种子里 是玫瑰就应惹恼花园 是凤凰就应高唱岐山 说尘世的嚣喧与纷扰 那里没有滋养你的灵感 只有在岐山的胸膛上 才可以高到超越任何障碍 使你一直望到东边的大海 啊 凤凰起舞 忘忧花开 炫目的我只因为一直都在你的光环里 世上的人儿谁不仰慕你的俊俏 凡有智慧的地方哪处不想猜透你的思量 可尘世的嚣喧与汹涌只能反衬出你的宁静/ 光与色的绚烂 总也难以改变你向往自由的坚贞 云海明月里昂起你高傲的头颅 就在 那四泛清辉的眼睛里 我看见了前世将生不待 应该珍惜现在的美 谁帮助过我抵御强族的纵掠 谁拯救过我接受礼乐的洗涤 把我炼成这青铜铮鸣的可是这全能的时代 周人自由的灵魂啊 那是你们的血与地火把历史烧坚 要恭听人类不灭的传说吗 然功德勒于石上 囚禁在碑亭里 怎如让他毫无休止地远涉 到那东启明西长庚南极北斗照耀的地方 把撷自文明源头的周公礼乐献上 任凭落叶十次卷起诗意 花开花落 平静地望着你 周公顾我 我喜其相知 弃我 我亦无悔 曾几时 走过你的像前而黎明待晓 慢慢长夜里 你可有过昙花般的思量 让我拨响你的笑容 在琴上 顿时手指间无数个乐符欢腾跳跃/ 思想喷薄的朝阳烤灼着我的 至洁至美 仿佛火中的精灵难熬窒息 看啊 前方的路崎岖而冗长 可只要能拨动我信仰的弦响 所有的崎岖都化做乌有 所有的冗长仿佛 明月之光芒 周公 你嘴唇的轮廓 才是维纳斯之子丘比特的弓和弦 我与我的爱人听到你智慧的言语 仿佛穿过了心的箭 爱神这般盲目 却能把箭射进人们的心房 借着他的翅膀 我是否可以飞入你圣人的胸膛 停一停吧 这华彩的瞬间 春风拂过你的花园 如今我是一只漫山奔跑的麋鹿 哪能错过这没有冰封的泉眼 谢谢你了解过现在的我 经过了三十个世纪的演变 时光赋予我崭新的生命 却没想到还是你横涉在我思想 必经的路旁 等到明天 熊熊地火必使你 渴求光明的信念在升腾中实现 莫说这是个没有主人的世界 难道不是信仰的目光 让人类有了一致的方向 爱是世界的心 有经纬拉成的坐标 你就在离那中心最近的点 等我 而无数回明灭之后 过去的绝美已成为绝响 不再去想那些千幻的容颜叫我如何分辨 如今 是谁又把一种天性的洁美伸展到无尽止 而我也将放弃那文明之旅 重回到屋檐下 来叩响多年前那个不曾入睡的自己 不见我的爱人正踏着吹动青麦的南风来临 让我尘埃落定的灵魂 暂且休憩 让我们在智者的身边 一起游戏。 (王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