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正如俄狄浦斯那样,失去双眼才感受到光。——
在智识之林走回 还未曾学到美 与笑
只是丑陋 堂皇而又乔装
遇见你 遇见一面镜子
明鉴照影时的自我黜逐 美方始展开
你是重量 同时也是天平 而又是称者
你是花儿 也是园丁 你是水
你是我的眼睛 也是我的孩子
—— To W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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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穿过冬夜的树叶
流淌着天空中幻梦的颜色
伸出的 捧住的手
在路灯温晕的眼睛里
驻足、静察、冥思
林荫路上的盛大聚会 已近尾声
当一个孩子祈求 鸢尾兰的宿命
—— 图书馆后的夜,风,天空,树叶,路, 灯,曾是清华园最美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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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的怀琴早就逃离了神龛
它在此者彼者中 交汇离散处
在箭矢之弓 在箭矢之的
在存在之内 在流逝之外
我们相视粲然一笑
更久远 含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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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 掠走我的眼睛
请将它埋葬在坑洞的最深
死亡的陷阱
那里伤口弃绝鲜新
沿着河岸苦苦追寻
镜面早已因干涸而裂碎
如此啊 在夜里梦里将鲜血畅饮
离去罢! 带走我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