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抬轿子的“天使妈妈基金会”与隔阂即是悲剧的开端

甘心抬轿子的“天使妈妈基金会”与隔阂即是悲剧的开端

2016-10-20    09'41''

主播: 惠裕家族全球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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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甘心抬轿子的“天使妈妈基金会”与隔阂即是悲剧的开端 ——重读《保富法》系列之三 依山傍水房树间,行也安然,坐也安然 一头耕牛半顷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雨过天晴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自斟自饮自划拳,赢也喝干,输也喝干 布衣得暖尤胜棉,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夜晚妻子话灯前,今也谈谈,古也谈谈 日上三竿犹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几句过场,作者是谁说不上了,有人管这个叫《种田记》,有人叫《宽心谣》,这种题材属于“神仙诗”。说的是纵然富可敌国、权势熏天,终究比不上寄情山水、安贫乐道来得安然与洒脱。 为什么想起这么几句呢?前两天和我美丽大方时髦稳重的老板会客,她说起现在二代们办慈善就和一代们很不一样,一代更在意救助,比如病有治但治不起的,大人没了孩子没人养的;而二代呢,多半会侧重于发展,比如教育,希望时运不济的孩子们,有朝一日能靠自己的力量融入到现代文明社会里。 咱之前说过,慈善是人性中“感同身受”、“推己至人”的外化,一代二代观察世界、理解世界的区别这么大,很显然是因为成长环境造成的所见所感,它不一样。无论中外,一代总是要经历从0到1的原始积累,与社会上各色人等的接触自然要丰富得多,对人性体会他也更深。他们深知道自己能混到今天不是幸运,可也离不了幸运。因为当年和自己一样拼,能力或者起点高于自己的人也有混窄了的,任何单维度的归因都不足以说明自己今天的成功,所以一代集体心理上需要皈依,找到比自己更高维度的彼岸性解释与护佑。 而二代呢?据我的观察,没一个会承认他们今天的一切呀,是靠别人来的,“我也努力啊,我成绩很好、也打工赚零花啊?我可能是起点高,可我还要和同类们竞争啊。”这是不讽刺,是理解。没人会认为是自己爹妈的附庸,自己不过是谁谁谁的简单延续。那样是没法建立一个健康完整的人格。人必须确信自己可以靠自己的力量自立于世——这是人所以为人的必经。所以二代,可能在心理上更认同“努力”与“打拼”,他们不大能理解,有的人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希望。 老板随口一聊,引得我思考了这么多,一是代表我是好员工,二是觉得要想让中国慈善品种覆盖更广,其实是要像“神仙诗”里那样,超脱性的把自己放空,真正的俯下身来,好好看看人世间发生了什么,苦命的人渴求什么。而不是您有钱,说我对什么感兴趣,我就弄个什么慈善。慈善事业不是兴趣班,你想不到,只是因为你没看到。 如果人类真能做到这种跨阶级、跨文化的信息互通就能理解对方的行事理由与处世方法,别说我回头要讲的这血案不会发生,连今时今日威胁全人类的恐怖袭击都能化解。 信息与体察的重要性我们说清楚了,那上次会客的三位贵宾就一定要提一下,来的是“北京天使妈妈慈善基金会”的三位创始人的两位:副理事长邱莉莉;副理事长兼秘书长沈利;第三位是天使妈妈的法人黄惠的亲姐:黄莉。这三位“丽”人呐,让我感触颇深。从地中海贫血,到儿童器官移植(父母直接捐),再到事实孤儿,具体就不展开了,热线电话、官网链接以及二维码,您在文章后面找。 其中黄姐说了这么一段,说她其实更愿意做“底层”的执行工作,竭力推动“标准化”,一面是对医疗圈,对医生的手术以及医院的医疗设备规范化;另一面是募款圈,与大咖们整合理念,让更多人理解这钱花到哪儿去了,怎么花的。省得再落到某十字会的某爱马仕爱好者手里。三位对社会的体察,也让我这个半骨灰级记者,更加确信了:中国太多事情,不是不能而是不为。让视而不见的人,不再选择性失明,是媒体的天职。(后记:此事不能多说,理由你懂的) 岔道儿走的有点儿远啊,但是!王玥波王先生教育我们说,“听书,您得有过日子的心”,听书听的不是故事,听的是这里面的世故、人情,这人味儿。 书继前文,这余氏四杰鲇鱼头、鲤鱼尾、噶鱼刺、甲鱼腿,听名字就知道那是的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的有用之材,这四块料啊,伙着一帮看热闹儿的坏小子,就在道儿堵这轿子。走在轿子前边的,是吹鼓手,一路吹吹打打,“呲了瓦纹儿,咚咚仓!呲了瓦纹儿,咚咚仓!” 他们都是从附近十里八村雇来的,各村办个红白喜事儿,都请得着他们。吹鼓手嘛,平时里为多弄个红包,很会讨个彩头,逗主人开心就直接翻个花腔,博得满堂彩,主人家一高兴,肯定会好财买脸儿,多赏一道,因此都很会看事儿。一见对面这个阵仗,人家可就往后闪了,几个吹鼓手这么一柳,就把轿子给露出来了。 鲇鱼头因小时侯起过那么三天两早晨,学过三拳两脚,因此被推为四杰之首。这小子身手麻溜儿,一个箭步就抢到轿子跟前儿,嘴里一边喊,“武举老爷高升啊,小的给您请安啦!”身子往下这么一伏,手往轿杆上先一推,再往回一“赖”,同时脚底下给前面这轿夫来了个小绊儿。 他冷不丁这么一下子,您想一个二人抬的小轿儿,那经得住他这么使坏啊。轿夫一个趔趄好悬没摔了,轿子一栽歪,“吭”的一声就啃在地上了,里面的李鸿钧差点儿打轿子里“折”出来。 军师噶鱼刺,嘴快,“咳!我说什么来着?!‘贵人骨头重’,沉着哪!就你们这凡夫俗子能抬得动嘛!?”轿夫心里这个骂啊,我们都抬了这一道儿,什么就抬不动啊,不是刚才那小子绊我一下,我能撒手么?话到嘴边儿,抬眼一看噶鱼刺这妖气凛然,正气不侵的劲头儿,他把话“嗝儿”一声又咽回去了。 “武举老爷,您没摔着吧?”噶鱼刺一边说一边冲那哥仨儿努嘴儿,鲇鱼头把轿帘儿一打,鲤鱼尾、甲鱼腿就往上扑,可怜李鸿钧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被这帮坏小子打轿子里给拽出来了!